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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稻田冲刺港交所,招股书显示两年累计亏损7.37亿元_稻田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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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掉174亿后,威马拉响了警报

作者 连禾

编辑 何玥阳

早就传闻要上市的威马 汽车 ,终于在6月1日向港交所提交了招股书。

蔚来、理想和小鹏先后赴美上市之后,有媒体报道威马正筹备科创板上市,但最终止步于递交上市材料的阶段。随后又传出美股上市的消息,威马对传言的态度也含糊不明。现如今,靴子终于落地。

与在上市进程中扮演的“追随”角色不同,威马曾经也是第一梯队。

威马成立于2015年,由 汽车 行业的老兵沈晖成立。此时,蔚小理也处于起步阶段。

由于最早拥有自主生产基地和生产资质,威马有极大的孙哪隐优势,2019年,威马 汽车 交付量在造车新势力中排名第二。然而在2021年,威马不光被蔚小理甩在身后,还落了哪吒 汽车 一步。

创始人沈晖曾在公开场合表示有信心重回第一梯队,但招股书的数据却向我们撕开了威马的窘境:处于高位的毛亏损率、需要外部融资维持运转、越来越不够花的钱。

威马融到的资金都去则厅哪儿了?为什么捉襟见肘?利润端的改善难不难?一二级市场有没有套利空间?本文将探究这些问题。

2018年3月28日,威马首款量产车EX5于温州工厂下线时,沈晖立下了年销量超过10万辆的flag。4年以后的3月,即使是总销量,威马也没迈过10万辆大关。

当然,销售的速度是在变快的。

截止2021年12月31日,威马 汽车 累计交付电动 汽车 83485辆,其中2021年交付44152辆,翻了一倍多。

收入也水涨船高,2019年至2021年,威马的营收分别为17.62亿元、26.72亿元和47.43亿元。与收入一同上扬的,是威马的亏损额,三年累计归母净亏损174亿元,其中2021年亏损82亿,经调整亏损额为53.6亿元。

亏损的最重要原因在于造车成本高于收入。

威马的收入来自三个部分,卖车和零部件、卖 汽车 监管积分和其他。其中卖车和零部件2021年收入43亿元,是最重要的收入。

照此计算,2021年,威马平均一辆车的售价不到11万元,造车的成本在15.2万元左右,即使只算材缓局料,一辆车需要的耗材也要12万元, 典型的面粉比面包贵,卖一辆亏一辆。

从自身趋势上看,随着销量的提升,威马的毛亏损率正在收窄,从2019年的58.3%降至41.1%,利润端的改善比较明显。

但如果拆分得更细一点,我们会发现并非如此。

2019年—2021年,威马车辆及部件销售业务的毛亏损率分别为58.8%、50.4%和54.6%, 整体亏损收窄幅度小,且2021年是在恶化的。

再来对比同行业公司。

被高昂的原材料成本拖垮,是蔚小理也走过的路。2019年,蔚小理中,毛利率最低的在-24%左右。

到了2020年,蔚来交付43728辆车,同年理想和小鹏的交付量在3万辆左右,与2021年的威马具有一定的可比性。而2020年的“蔚小理”都已经实现了毛利率为正。

对比2020年,蔚小理2021年 汽车 销售板块的毛利率都在提升。

不管是横向还是纵向对比,都可以看出, 当前在威马身上,规模效应发挥的作用十分有限,这也意味着,威马毛利率转正更难。

对新能源 汽车 来说,相比于和动力电池、芯片企业谈判,提升毛利率更具有自主性的两条路是,扩大产销量通过规模效应降低成本和涨价。

消费者买账的前提是有产品力,有性价比。作为技术含量较高的品类,研发投入必不可少。

和其他新能源车企一样,威马在研发上投入的力度很大,2019年达到了50%以上。不过,研发没有随着威马收入的提升而增加。2021年,威马收入比2019年增加了169.2%,研发开支只增加了不到10%,低于2020年。

这也并不难理解,威马现在的财务状况决定了他只能紧巴巴地过日子。

新能源车企身上存在一个困境,即当还处于车售价低于车成本的亏损中时,新能源车企需要通过扩大产销量来实现规模效应以降低成本改善毛利率。

在此过程中,厂房、土地、生产线是高额的支出,无疑是加重了对资金的需求。

威马在2019年—2021年,在购买物业厂房设备及无形资产上,合计支出42.66亿元,是亏损之外的“吸金”之处。

亏损和资本性开支,让威马不得不依靠融资进行正常的生产和经营活动。

多家媒体报道,威马自成立以来融资十余轮,累计融资超过350亿元。但威马的账面上资金仍然不充裕。

截至2021年12月31日,威马的现金及等价物为41.56亿元,即使加上受限资金8.75亿元和变现能力比较强的交易性金融资产也才52.3亿元。

2021年,威马的经营活动现金流净额和投资活动现金流净额合计41.8亿元, 按照2021年的经营状况和投资节奏,在没有外部融资的情况下,也就能维持一年。

更何况,这些资金的用途不仅仅是经营,还要考虑债务的偿还。

从有息负债来看,截至2021年12月31日,威马有短期借款30.3亿元,长期借款69.24亿元。

从经营性负债来看,也存在一定的缺口。截至2021年12月31日,威马25.6亿元的应收账款及票据,无法覆盖34.73亿元的应付账款及票据。

威马的资金紧张程度可以从其借新还旧看出。2022年3月31日,威马的有息借款为89.55亿元,也就是说,第一季度净偿还了约10亿元。4月份,威马就向银行申请了10亿元的贷款。

威马对于资金的渴求,是其先赴科创板的场子,失利之后又转敲港交所大门的原因。

另一个原因在于背后资本的退出需求。

一级市场的明星企业估值节节高升,收钱的时候,在聚光灯下体面、荣耀,实际上附带回购协议的股权融资并不少见,也就是说,拿到的钱是不用还的权益资本还是一项负债还不好说。

威马控股的C+轮融资中,有行业投资者也有财务投资者。相关的协议给予了投资者特殊的权利:行业投资者在未来四年里,有权要求威马每年回购25%股份,并且按照12%的年利息(单利)主张利息收益,财务投资者可以在一年后,随时要求威马回购股份,年利息按照8.5%计算。

行业投资者投资本金合计58亿元,财务投资者合计27亿元,这在威马的账上都体现为金融负债。

如果没有在约定的时间之前IPO,回购义务会触发,叠加较高的借款利率,威马将背上沉重的债务。

不止是股权融资,一些借款也有附带要求。

招股书显示,如果威马不能在2023年6月30日前完成IPO,银团将有权要求威马提前偿还全部或者部分贷款。

经营、流动性和债务压力之下,上市融资成为了威马的续命良药。

一级市场的早期投资者,成本较低,后来的投资者往往以附带条件等来增厚自身的安全垫。看起来确定性较高,而风险点在于公司没有回购的能力最终诉诸法律,或者是被投资企业上市之后的表现较差。

威马尚未披露招股价格,会以什么样的估值上市尚不可知。

招股书显示,威马整个集团最新的投后估值为70.4亿美元,整个融资过程历时较长,从去年10月到今年的3月,粗略按照6.4的汇率计算,估值为450亿元左右。

以450亿元估值为参考, 简单把威马和新能源三势力进行比较,我们发现威马如果能上市,股价表现也不容乐观。

“蔚小理”和威马都处于亏损之中,因此我们选取市销率(PS)做比较。

以威马2021年的收入和450亿估值计算,其市销率为9.5。

如何理解市销率9.5?就是买入这家公司后,即使一切经营都没有成本、所有赚到的钱都可以立刻变成现金,也要9.5年才能回本。

市销率是一个相对指标,要和同行比较才有意义。

2021年,蔚小理的收入分别为361.4亿元、209.9亿元和270.1亿元,截至2022年6月1日收盘,三家的总市值折合成人民币分别为2008.5亿元、1359.7亿元和1755.3亿元(汇率按照1港元=0.8525元),可以算出市销率分别为5.6、6.5和6.5,相差不算大。

如果考虑上蔚小理的收入中 汽车 销售所占比重的不同,三家市销率的差距更小。

按照6.5的市销率算,威马的估值将在310亿元左右。

再来看市净率,这需要做一些假设。

上文提及威马的一些融资作为负债列在报表上。在2021年年末,负债里,以摊销成本计量且附带优先权的金融工具为92.3亿元,以公允价值计量且其变动计入当期损益的金融负债为117.3亿元。

为简便计算,假设这些负债能变成普通股和其他权益资本,那么威马的净资产也不到5亿元,市净率高达90倍,不需要比较也能看出过高。

当然,随着市场的变化,蔚小理股价会发生变化,参照系就发生了变化。募资金额和定价的不同也会影响到威马的净资产和市净率。

就已经发生的财务数据进行静态简单对比的结果来看,威马想有好的定价,需要进一步增强投资者的信心,比如未来更快的成长,更明显的业绩改善。

新能源 汽车 赛道长期来看,景气度依然在,短期来看,短期缺芯少电、涨价、停工、销量环比下滑、下乡、补贴等等利好利空因素交织,比较复杂,具体到单个车企身上,威马比积累起品牌势能的三家公司面对的形势更严峻。

10月,稻田冲刺港交所,招股书显示两年累计亏损7.37亿元 稻田股票  第1张

零跑上市,只为圈钱?

撰文 / 韩玲

编辑 / 冒诗阳

(图:视觉中国)

零跑疯狂“放卫星”:卖的越多、亏的越惨

继小鹏、理想、蔚来相继赴港上市后,二线造车新势力也开始坐不住了,零跑 汽车 正试图成为国内造车新势力中第四家上市公司。

港交所网站显示,3月17日晚间,浙江零跑 科技 股份有限公司(下称“零跑 汽车 ”)向港交所提交上市申请书,联席保荐人为中金公司、花旗银行、摩根大通和建银国际。

虽然零跑CEO朱江明一直强调零跑是“低调、务实”的造车企业,但在上市目标的推动下,零跑突然高调了起来。招股书显示,在零跑的股权结构中,CEO朱江明直接持股9.15%,但通过一致行动安排,朱江明合计持有零跑31.01%的权益。

事实上,关于零跑上市的消息,早在今乱答樱年年初就已经传出,今年1月下旬,零跑 汽车 发生工商变更,注册资本由9.08亿元人民币增至29.08亿元人民币,增幅超220%。当时,外界普遍猜测这是在为上市做准备,零跑大概率会选择登陆港股市场。几日后,今年1月27日,证监会公布零跑《境外首次公开发行股份(包括普通股、优先股等各类股票及股票的派生形式)审批》进度,称已到接收材料阶段。

但事实上,港股曾经并非零跑的首选。

早在两年前,零跑 汽车 联合创始人、总裁吴保军便对外透露,称零跑有意于A股科创板上市,“我们要像国内的蔚来 汽车 、理想 汽车 一样,加强与资本市场的对接。”可以看出,零跑很早就有非常强烈登陆资本市场的意愿。彼时,吴保军说零跑会在2021年下半年递交IPO文件,在2021年底或2022年初在科创板实现上市。他还强调,IPO前零跑会再进行一轮融资。

然而,实力更强的同行接连冲刺科创板失利,零跑似乎也等不了科创板了。

2020年吉利 汽车 提出科创板上市计划,后被曝出撤回科创板IPO申请。同年,威马也选择了科创板,意图成为“科创板新能源第一股”。但在申请受理后仅2个月后举棚,媒体报道威马科创板上市流程被暂缓,原因可能是科创板上市委员会对企业 科技 属性审核要求的收紧有关。在国内科创板监管收紧下,选择赴港上市可能是最为“稳妥”的一种方式。

为上市做准备的零跑,开始在企业目标上疯狂“放卫星”。

2020年零跑CEO朱江明表示,公司计划在2021年正式启动IPO,与此同时,零跑要在2023年进入国内新势力TOP3,2025年获得国内新能源 汽车 市场10%的市占率。

到了2021年,零跑的目标变得更加激进。在2021年零跑 汽车 2.0战略发布会上,朱江明在现场喊出了:“3年哗丛超越特斯拉”、“4年推8款新车”、“2025年销量达80万辆”的口号,而且要在智能驾驶技术上实现对特斯拉的反超和领先。

零跑官方公布的销量数据显示,2021年全年累计交付4.3万辆,其中,零跑T03交付3.8万辆,零跑C11交付4021辆。在新造车势力2021年交付量排行榜中,零跑位居哪吒、威马之后,排名第六。和往年相比,2021年零跑的销量确实取得了较为明显的提升。

但实际上,零跑的销量规模,是在去年才冲起来的。2020年,其全年累计销量只有8000辆左右。

2021年销量大幅提升后,零跑的营收也呈现上涨趋势。2021年零跑营收为31.32亿元,而在2019年和2020年,这一数据还分别只有1.17亿元、6.31亿元。与此同时,毛利率的亏损进一步缩小,2019-2021年,零跑的毛利率分别为-95.7%、-50.6%和-44.3%。

营收增加并不意味着零跑已经具备了自我造血的能力,反而因为单车毛利较低,导致亏损逐渐加大。2019年、2020年、2021年零跑的净亏损分别为8.1亿元、9.35亿元、26.29亿元。在销量最好的2021年,零跑亏得最惨。

今年1-2月,零跑 汽车 交付量已达1.15万辆,超过2020年零跑 汽车 全年交付量。但想受到资本市场的认可,零跑的销量表现以及盈利能力都不够具有说服力,必须要在销量和营收能力上展现出更多的潜力。

(图:视觉中国)

融资百亿,研发才投14亿元

根据零跑递交的上市申请书,2019至2021年3年,零跑共计亏损43.74亿元,是目前已知的新造车企业中,亏损最小的企业。

《 财经 天下》周刊梳理发现,零跑自2018年1月启动Pre-A轮融资,至2121年8月C2轮,共计7轮融资中零跑共募集资金118.66亿元。相较于2019至2021三年间43亿元的亏损,零跑似乎并不缺钱。

“省钱”的零跑,牺牲了造车新势力所最看重的研发投入。招股书显示,2019至2021三年,零跑研发开支分别为3.58亿元、2.89亿元和7.40亿元,三年合计研发投入13.87亿元。

相比之下,2021年前三季度小鹏、蔚来、理想在研发上的投入分别为26.63亿元、20.73亿元和20.57亿元,零跑三年累计用于研发的费用,仅比小鹏去年9个月研发投入的一半多一点。

零跑低研发投入的背后,小型车是这家公司“冲量”的主力。为了能更快实现上市的目标,零跑不得不推出一些更走量的车型来提升销量。

2020年5月,零跑推出了旗下的第二款量产车型T03。现在回看,T03确实很精准地切入了A00级纯电小车市场,T03也很快成为零跑旗下的主销车型,在2021年全年销量中,T03占据全部销量的88%。

这与此前零跑的定位并不相同。事实上,零跑上市的第一款车S01瞄准的是特斯拉,在上市宣传中,官方称S01的智能驾驶辅助系统堪比特斯拉。朱江明表示S01“用户订单超3000台,销量过1万是有足够信心”。但当年的月销量一度只有两位数,2020年全年销量仅1000辆出头。去年全年销量更是滑铁卢,仅有634辆。

值得注意的是,T03定位长续航智能纯电小车,价格在6万-8万元,它能为零跑贡献的收入是极为有限的。更别说,同级别车型中,还有包括像哪吒以及传统车企推出的小型电动车,更加弱化了零跑的竞争力。

此前,一位行业分析师在接受《 财经 天下》周刊采访时曾表示, 虽然微型电动车销量可观,但其实是卖得越多亏得越多,而且消费群体增长的天花板也非常明显。如果车企仅仅依靠微型车想要实现盈利,难度非常大。

为了进一步丰富产品矩阵,打破“小车”给零跑贴上的标签,2021年零跑推出了中型SUV零跑C11。从销量上看,这款车还未能支撑起零跑品牌向上的重任,2021年其全年交付量为3964辆。对比其他新势力同类车型,也只是勉强达到了及格线而已。

根据朱江明对零跑的规划,今年零跑 汽车 将发布4款新车型,未来五年,其将以每年2-3款的节奏推出包括轿车、SUV、MPV等多款车型在内的新车,覆盖纯电动和增程式两种动力体系,力争达成2025年销售80万辆的目标。这意味着,为了支撑新车和技术研发,零跑必须要有足够的资金,上市几乎是它唯一的选择。

(图:视觉中国)

二线造车势力,为上市“拼了”?

在第二梯队的造车新势力里面,零跑不是第一个想要登陆资本市场的玩家,它的同台竞争对手哪吒和威马在市场销量上的表现都要好于零跑,并且在几年前就已经为上市做准备了。

哪吒在2021年全年累计销量接近7万辆,在新造车销量排行第四。但相比于零跑,哪吒 汽车 相对低调,CEO张勇对外称“短暂地超越没有任何意义,而且哪吒的用户群体更加大众,按照这个逻辑,只有是理想的3倍才能说比他强。”

2月21日,哪吒 汽车 母公司合众新能源 汽车 有限公司,再次获得了由中车基金与深创投参与的D++轮超20亿元融资。在完成此轮融资后,哪吒 汽车 估值超过了250亿人民币。消息称,目前哪吒已经开启目标估值约450亿元的Pre-IPO轮融资,并计划于今年启动赴港IPO。

哪吒 汽车 产品经理周鸿祎在谈到为何选择哪吒时说,“蔚来、小鹏、理想都上市了,所以我可以选择的空间就很小”,周鸿祎说自己更愿意选择哪吒这样的创业公司。这也被外界普遍解读为周鸿祎看中哪吒,最终是要奔着上市去的。

另一个对手威马的实力也不可小觑,曾经的威马作为一线新势力,与蔚小理并驾齐驱,现在逐渐退居到二线,甚至被哪吒反超。去年威马的全年销量和零跑最为接近,为4.4万辆,彼此相差不到500辆。

在融资规模上,威马从2020年至今已获得了100亿人民币及超4.5亿美元的融资。目前总融资额已经超过上市前的蔚小理。然而,即便是融资超过11轮,威马也还是没能上市。2020年威马就开始筹备在科创板上市,立志成为“科创板 汽车 第一股”。彼时,零跑、爱驰等新势力也曾发出过在科创板上市的信号。但最后,由于监管原因并未上市成功。此后,威马开始寻求港股市场。

现在,随着零跑递交了招股书,外界再次将目光聚集到了二线新造车势力扎堆赴港上市。但问题在于,资本市场为何会看中这些二线造车势力?在目前的资本市场环境下,港交所还能批准这么多新势力的上市申请吗?

乘联会数据显示,2021年国内新能源 汽车 市场渗透率已经达到了14.8%。从5%上升至近15%,只用了仅仅一年时间。为了能够更快地抢占市场份额,二线新势力只有通过上市寻求更多资金,来支撑后续产品的研发,才能在对手林立的电动车市场存活下来。

子不语再次递表港交所

子不语再次递表港交所

子不语再次递表港交所,2021年6月底,子不语曾在港交所递交招股书,但在当年年末因申请到期失效。当下对子不语来说,是个比较合适的上市时机,子不语再次递表港交所。

子不语再次递表港交所1

跨境电商公司子不语集团有限公司在港交所递交上市申请材料,联席保荐人为华泰国际、农银国际。

招股书显示,公司已实现连续三年的稳步增长,截至弯世2021年12月31日,子不语的营收为23.47亿元,年度利润达2亿。2021年,子不语已获康煦投资2100万美金和Aloe Tower 500万美金的投资,证明其前景可期。

实际上,这并非是子不语第一次冲刺IPO。

去年6月30日,子不语就曾向港交所提交上市申请书,后因申请到期而失效。而在更早的2017年1月,子不语曾聘请中介辅导启动上市计划,但后来也不了了之。

如今,子不语再次冲刺港股,是否真的做好了准备?

跨境服饰鞋履赛道的头部玩家

公开资料显示,子不语集团是中国最大的跨境电商公司之一,主要通过第三方电商平台进行服饰及鞋履产品销售。

根据弗若斯特沙利文的资料,按2020年通过第三方电商平台销售的服饰及鞋履产品的GMV计,子不语集团在中国跨境出口B2C电商服饰及鞋履市场的所有平台卖家当中排名第三。

招股书显示,2019年至2021年,子不语集团收入稳步增长,从14.29亿元增长至23.47亿元,净利润从8110.9万元增长至2.01亿元。

其中,服饰和鞋履产品是主要的收入来源,2019-2021年分别占据总收入额的98.2%、91.6%、97.5%。

在业绩记录期间内,子不语新客户已达3260万人,平均日处理订单数量达50,000单以上。截至2021年12月31日,子不语在过去12个月的平均月度GMV达2.32亿元,其中该月的平均GMV为3.08亿元。

从目前公布的信息看,子不语在北美地区的业绩更为亮眼。如果按2020年于北美地区产生的GMV计,子不语集团在中国跨境出口B2C电商服饰及鞋履市场的所有平台卖家当中排名第一。

而这一品类在埋含肢跨境出口B2C电商市场中的市场份额正在逐年增长,数据显示,按GMV计算,服饰及鞋履的市场份额由2016年的14.6%增长至2020年的25.2%,是2020年中国跨境出口B2C电商市场的最大组成部分,预期将于2025年进一步增长至29.5%。

由此不难看出,在此高速增长的赛道上发力的子不语未来仍有增长空间。

但子不语“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的模式仍需警惕,单一的产品结构带来的风险犹存。

虽然近年来子不语也开始提供不同类型的其他产品,如电子产品、文具及体育用品等,但比起老拦占大头的服饰和鞋履,其他产品贡献的收入不足10%。

而在服饰鞋履品类中,由于对时尚感的把控要求较高,子不语业务成功与否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对未来时尚潮流、消费者偏好及市场需求的预测能力,一旦掉队,收益则再难保证。

依赖单一市场,亚马逊等第三方平台销售占比过大

目前,子不语主要依赖亚马逊、Wish、eBay及全球速卖通等第三方电商平台销售渠道。

从其销售及分销开支中也可以看出,2019至2021年,子不语光向第三方电商平台支付的佣金费用和服务费就占到总额的30.9%、26.8%和31.7%。

其中,亚马逊平台实现了爆发式增长。2021年,集团来自亚马逊产生的收入由2020年的6.15亿元增加至2021年的16.72亿元,同比增长172%,占到总收入的71.3%。持续拓展亚马逊渠道,使得子不语的热销产品及透过亚马逊推出的新产品销量增加。

亚马逊收入飙升的同时,子不语另一主要平台 Wish 遭遇缩水。

来自Wish的收入由2020年的人民币841.1百万元减至2021年的人民币304.1百万元,订单数量及活跃用户数量也大幅下降。

子不语表示,主要是由于减少了透过Wish进行的低利润率产品的销售,并战略性地更加专注于透过其他第三方电商平台(尤其是亚马逊)进行销售。

值得注意的是,虽然亚马逊上的订单数量和销售收入逐年增加,但活跃用户数量却从2019年的236.3万下降至2021年的137.5万,退货率也由2020年的17.1%增加至2021年的19.8%。

对此,子不语解释称,录得较少的活跃用户主要是由于缺乏选择FBA模式的客户数据;退货率增加则因为易因鞋码问题发生退货的鞋履产品收入占比的上升,以及亚马逊平台更灵活的退货政策。

虽然子不语进行多渠道销售,并设有自营平台,但和亚马逊和Wish所占份额相比略显微不足道。数据显示,2019至2021年,子不语通过亚马逊及Wish销售产生的总收入分别约为12.29亿元、14.56亿元及19.77亿元,分别约占同年总收入的86.0%、76.7%及84.2%。

子不语表示,在可预见的未来,通过亚马逊及Wish进行的销售将继续占总收入的绝大部分。

此外,尽管子不语的生意遍布全球,其终端客户分布于全球超过80%的国家及地区,包括美国、德国、法国及日本。不过,美国市场是子不语集团最大的销售市场。

2019年、2020年及2021年,集团向美国销售产生的收入分别约为8.4亿元、13.1亿元及人民币20.1亿元,分别占同年总收入的58.8%、69.0%及85.5%。

同单一的渠道一样,单一的市场也使得美国市场的变动将会对整个集团财务产生重大影响。

目前来看,子不语集团计划通过结合第三方电商平台及自营网站进行销售,积极开拓东南亚及欧洲市场,逐渐减少对美国市场的依赖。

因此,集团的盈利能力、财务表现及财务状况依赖于第三方电商平台(尤其是亚马逊和Wish)与集团之间持续稳固的业务关系,如果第三方电商平台修改协议条款而使其对集团不利,产品的盈利能力可能会受到重大不利影响。

子不语再次递表港交所2

子不语集团有限公司(下称“子不语”)再次向港交所递交招股书,准备赴港上市。这是八个月以来,子不语第二次递表。而在更早前的2017年,子不语曾启动过上市计划,但此后这一计划被搁置。

在子不语准备上市这几年中,跨境电商行业不断有新玩家涌入,也不断有同行退出。此次子不语再次递表,它面临的外部环境发生了怎样的变化?依赖第三方平台的`它,又是否需要从内部进行自我革命?

近八成营收靠服饰

据《华夏时报》记者了解,2021年6月底,子不语曾在港交所递交招股书,但在当年年末因申请到期失效。艾媒咨询CEO张毅对《华夏时报》记者表示,当下对子不语来说,是个比较合适的上市时机。“一年前或更早前,出口跨境电商这个概念不算太火,资本关注度不高,它上市后获得的市值可能不会太好。另外,当时出口电商主要依赖的还是亚马逊,但如今的环境,除了亚马逊以外,像TIKTOK、速卖通等平台,也会有一些想象空间。”

起家于浙江的子不语成立于2011年,主要通过亚马逊、Wish等第三方电商平台向欧美等海外市场销售服饰、鞋类等产品。

招股书显示,2021年子不语23亿元的营收同比增长23%,但2.5亿元的经营利润较上年同比增长近八成。而在上一年,它这两项指标的增速都不到40%。在更早的2019年,这两项指标都是个位数增长。

子不语的营收规模在整个跨境电商行业中并不算大。2020年时,与它同年成立,主营消费电器产品的跨境电商企业安克创新,营收就达到93亿元。公开资料还显示,同样出海卖女装的SHEIN同期营收也已接近100亿美元。

据《华夏时报》记者了解,子不语成立之初,定位在国内市场,当时它主要从杭州四季青服装市场进货,再通过淘宝出售。这与SHEIN最初从广州十三行服装批发市场进货相似。

但在被认为是跨境电商元年的2014年,子不语开始将目标转向海外,将自身业务全面转变为跨境电商业务,并通过第三方平台销售服饰类产品。2016年,它开始将品类拓展至鞋履产品。

需要提及的是,子不语最初售卖的两大品类至今仍是它的主要收入来源。招股书显示,2021年,它的服饰品类收入占比达到近八成;鞋类产品收入占比近两成。它较为单一的产品结构也被外界认为存在一定风险。

张毅对《华夏时报》记者分析认为,“与其它品类相比,服饰类产品变化非常快,企业稍有不慎可能就会掉队,所以它在创新速度上可能存在风险。未来它需要做的,是更加精细化的运作,并保持市场领先的水平。”

内外隐忧

除了产品上押宝服饰及鞋类,子不语的销售渠道也颇为依赖第三方平台。与SHEIN成立起便自建独立站不同,子不语销售渠道仍以亚马逊等第三方平台为主。2021年,它有超过七成的营收来自亚马逊平台,9%的营收来自Wish。

这被业内人士认为它缺乏独立性和自主性。国泰君安在去年10月的研报中表示,子不语公司和第三方电商平台的关系中断及安排条款的不利变化可能会对其业务和经营业绩产生重大不利影响。一个例子是,去年亚马逊的封号潮已经让不少卖家损失惨重。

虽然为了降低第三方平台依赖风险,子不语已拓展了如eBay、全球速卖通、TikTok等其它电商平台,并且自2018年起,就开始运营自营网站。不过从招股书来看,这些渠道的营收贡献仍较为有限。2021年,它的自营网站收入占比不到11%,且较上年下降8个百分点;而除亚马逊、Wish两大平台之外的其它第三方电商平台收入占比仅为3%。

鞋服行业独立分析师程伟雄对《华夏时报》记者分析认为,自建独立站与平台卖家各有优劣。自建平台不仅要链接国内供应链,也要链接国外用户,需要非常大的投入,能够像SHEIN这样的跨境电商跑出来的并不多。他表示,在跨境电商企业在发展初期,会选择第三方平台,但后期想要扩大规模,自建平台是必须要发展的一个渠道。

张毅则对《华夏时报》记者表示,对于子不语来说,自建网站的这条路,走起来会非常艰难。“自营网站并不困难,难的是如何获取流量、如何保证支撑独立站的品类数量,而子不语的产品数量远远不够支撑网站或APP。”另外他认为,巨头夹击之下,面临激烈的竞争,子不语并不具备绝对竞争力。

另外,市场参与者数量增多、竞争的加剧也让它承受着更大的外部压力。2020年以来,跨境电商行业进入增长爆发期。企查查数据显示,2021年跨境电商相关企业数量增幅达到72%,这也是过去6年来的最高增速。除此之外,还有阿里、京东、字节等互联网巨头的布局,敦煌网、至欧科技、三泰股份等中小玩家也在去年先后递交招股书。

根据子不语引用的弗若斯特沙利文数据,按照2020年通过第三方电商平台销售的服饰及鞋类产品的GMV计算,子不语位居行业第三。不过,这个市场发展至今仍极为分散,同期在这个规模达4611亿元的市场中,子不语仅占据0.4%的份额。

张毅表示,在竞争激烈的跨境电商行业,决定性因素是企业的供应链能力。“对于跨境电商来说,整个供应链的整合能力在未来出口跨境电商里将扮演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

3月10日,《华夏时报》记者就产品结构及行业竞争等情况以电话及邮件方式联系子不语,但截至发稿,暂未得到回复。

子不语再次递表港交所3

杭州跨境电商大卖场子不语集团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子不语”)向港交所递交招股书,拟在香港主板挂牌上市。华泰国际、农银国际担任联席保荐人。在此之前,其曾于2021年6月30日向港交所递交招股书。

说起子不语,外界对其并不陌生,这家电商平台主要通过亚马逊、Wish、eBay及全球速卖通等第三方网站以及自营网站,向全球各国售卖自主设计的服饰、鞋履及其他产品。

财务上,2019年-2021年,该公司分别实现营业收入为14.29亿元、18.98亿元、23.47亿元,对应拥有人应占年度利润及全面收益总额位8110.9万元、1.14亿元、2.01亿元,业绩整体呈现出上升趋势。

其中,于报告期内,第三方电商平台销售产生的收入分别约为13.13亿元、15.06亿元及20.52亿元,约占公司同期总收入的91.9%、79.3%及87.5%。

而亚马逊和Wish则是最大贡献者,该两大平台产生的总收入分别约为12.29亿元、14.56亿元及19.77亿元,约占公司同年总收入的86.0%、76.7%及84.2%。

毫无疑问,这有点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的意味。

参考去年亚马逊大规模封号事件,有棵树被“封店”后,上半年录得净亏损7.4亿元,背后的上市公司天泽信息在消息披露后,股价跌幅达到24.84%;星徽股份旗下RAVPower、Taotronics、VAVA三个品牌涉及的部分店铺于2021年6月16日被亚马逊平台暂停销售,6月17日星徽股份开盘大跌20%。

子不语显然也意识到相关风险,近几年着重拓展及提高自营网站业务,2019年-2020年,自营网站贡献的营收占比从7.68%提升至19.1%,但2021年又下降至10.97%。

总的来说,有亚马逊大规模封号的前车之鉴,子不语还是要做好多手准备。

友宝香港上市为啥那么慢

5月27日,中国最大的无人零售经营商北京友宝在线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友宝”)披露招股书,拟于香港主板上市,高盛、中信建投国际和华泰国际为联席保荐人。

友宝谋求上市已久。

从2016年挂牌新三板,到2017年被曝出拟借壳区域零售商新华都登陆A股,后因各股东对收购价格未达成一致取消交易,再到2019年从新三板摘牌,及至如今向港交所提交招股书,已经过去整整6年时间。

友宝与资本渊源颇深。天眼查显示,友宝成立至今已完成14轮融资,投资机构包括建银国际、蚂蚁集团、春华资本、江诣创投、中金资本等。

从股权结构看,创始人王滨持股17.9%,是友宝第一大股东。蚂蚁昌慧集团旗下上海云鑫持股为16.68%,为最大机构投资方,也是其第二大股东。

此外,银泰集团创始人沈国军持股6.52%,春华资本附属公司春华荣顺持股5.56%、华盛资本董事长许戈持股4.71%、中金持股4%、建银国际管理的私募股权基金共青城畅游持股2.13%、国信证券拥有的国信能源基金持股0.88%。

最为人热议的,当属友宝与蚂蚁集团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

2019年3月,友宝获得由蚂蚁金服领投、春华资本跟投的16亿元融资,其中蚂蚁金服以增资形式投资12亿元。招股书披露,截至2019年及2020年12月31日,支付宝中国是友宝五大客户之一,友宝向其收取广告及推广其支滚迅裂付服务产品的服务费。

根据弗若斯特沙利文的资料,以交易商品总额及网络规模计算,2019-2021年友宝均在中国无人零售行业排名第一,稳坐中国无人零售头把交椅。若成功上市,友宝将成为中国的“无人零售第一股”。

10年,10万台

友宝的创始人王滨是个阅历十分丰富的60后创业者。

上世纪90年代,他首次创业,建成珠三角最大起重机维修厂,2001年又创立国内首批SP业务公司之一的网兴科技,三年后该公司被新浪以1.25亿美元的价格买走,王滨自己也投身新浪,2004年至2010年,稳坐新浪高级副总裁职位六年,负责无线业务部的整体运作。

与此同时,王滨还是个投资人,2006年开始担任云锋基金合伙人,参与了线上儿童娱乐社区淘米网的天使投资。

2010年,王滨接到老下属李明浩的电话,李明浩称自己手工打造了新一代自动售卖机原型机,王滨在数次沟通后看见样机,决定投入500万与李共同创业。

据悉,当时这款样机令王滨最心动的点在于,它有一个触摸屏,不仅能够展示商品信息,还能通过收集到的销售数据来做广告、做电商。这让王滨看到了传统零售数字化的可能性,也与其深厚的互联网背景不谋而合。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好项目有了,下一步就是资金。2011年5月,王滨找来了第一笔融资——银泰集团创始人沈国军的1亿元。同年,友宝在线在北京成立。2012年初,创办过携程、如家、汉庭等旅大闭游住宿品牌的季琦也带着资金加入进来。

除此以外,2011年、2012年两年时间里,友宝还先后获得风和投资、汉能1000万美元A轮融资,以及云锋基金数千万美元B轮投资。

至2013年下半年时,全国约有4万余台自动售卖机,其中友宝拥有1.2万台,占据着行业最大份额。截至2015年6月30日,友宝在全国58个城市布局了3万台机器,此时其单月销售额已突破百亿元。

自动售货机点位的扩张能力和扩张规模,是友宝的生命线。

友宝创立以来十多年来,已经建立起一个覆盖学校、工厂、办公场所、公共场所、交通枢纽等核心消费场景的广泛点位网络,并不断向新消费场景扩张。其中,学校和工厂的点位占比最多,2021年分别为24.3%和23.4%。

点位数量方面,友宝的自动售货机从2018年底的约4.77万台增至2021年底的约10.27万台,遍布中国288个城市及31个省级行政区。2021年,81.3%的点位分布在一线、新一线及二线城市,18.7%的点位分布在三线城市及以下。截至2021年底累计可识别交易用户数达到3.2亿名。

友宝总裁陈昆嵘曾在接受媒体采访时称:“如果我们有20万台自动售货机,一年的营业额就是100多个亿!随便3个点的利润也有3亿。”

为了提高营收和增加利润,友宝仍在继续扩张点位。

《招股书》显示,友宝此次IPO募集资金将用于点位网络的覆盖及渗透;进一步发展供应链能力;提升技术;对无人零售行业中具潜力的公司进行战略投资和收购等。

按照规划,友宝将在上市后三年内再开设约15万个新点位,具体为2023年至2025年分别开设约4万个、5万个和6万个新点位,且超过80%的新点位将放置智能货柜。

从加盟模式到合伙人模式

十年来,友宝庞大的点位网络是如何构建的?

创立初期,友宝走的是重资产的自营模式。据悉,一台自动售货机的购置成本就高达2-3三万,利润空间微乎其微。

直到2015年,友宝转而开放并主推加盟模式,才开始盈利。这种模式下,加盟商靠经营商品销售业务、获得广告利润分成赚钱。友宝既可以大规模铺开市场,又把难赚钱的商品销售业务转移给了加盟商,改善了成本结构。

2020年疫情以来,友宝的线下自动售货机业务受到较大波及,加盟商数量不升反降。结合此前的财报发现,本次招股书中所说的“附属点位运营商”指的就是加盟商。招股书显示,2019年初,友宝的“附属点位”有2万个,到2021年底,只剩1.76万个。

友宝顺势将重心转向了“合伙人模式”。与完全直营相比,合伙人就像一个协助友宝“下海”的代理人,使公司能够以较低的成本和风险快速拓展点位。

简单来说,合伙人负责找点位、承担租用及设施成本,点位运营还是由友宝接手,由于合伙人与公司按销售额分成,双方的利益目标一致,从而激励合伙人在最优区位设立点位。

2019年初,直营模式点位是合伙人模式点位的5倍多,到了2021年底,合伙人模式点位已经增加至直营模式的近7倍。截至2021年12月31日,友宝拥有直营模式的点位1.37万个,合伙人模式的点位7.15万个,附属点位1.76万个。

目前,合伙人模式占公司总收益的比重已经过半。招股书显示,2019-2021年,合伙人经营点位产生的收益分别为2.51亿元、7.62亿元及14.79亿元,占到公司总收益的9.2%、40.1%及55.3%。

但维护及拓展点位网络和寻找合伙人,也需要花费一笔不小的开支。招股书显示,2019-2021年,“点位运营及开发开支”分别占到“销售与营销开支”的56.1%、51%和54.4%,为5.75亿元、5.53亿元和5.86亿元。

友宝也在招股书中坦言,倘若无法维持合伙人模式的现时规模、挽留现有点位合伙人或吸引新点位合伙人等,公司的点位网络扩张计划可能会被中断,进而对业绩产生重大不利影响。

危机四伏

2020年疫情之前,友宝一直保持赚钱的状态。根据此前提交的招股书,2015-2017年,友宝净利润分别为2352万、7750万、1.18亿,2018年前三季度净利润为1.01亿。

而疫情以来,友宝面临巨大的业绩压力,过往两年累计亏损13.72亿元。招股书显示,2019-2021年,友宝分别实现营收27.27亿元、19.02亿元和26.76亿元;同期净利润分别为3964.9万元、-11.84亿元以及-1.88亿元。

友宝表示,2020年公司毛利率的大幅波动主要有三个原因:一是疫情导致交通枢纽、公共场所及学校的消费收入减少,而这些场所往往拥有较高的销售毛利率;二是毛利率高达90%以上的数字增值服务收益锐减;三是当年迷你KTV、智能橙汁机等设备确认了大量的减值亏损。

友宝共有四大业务板块,分为智慧零售业务、供应链运营服务、数字增值服务及其他。

其中,智慧零售服务无疑是创收顶梁柱。2019-2021年,该业务分别带来了15.4亿元、13.37亿元和19.15亿元的收入,占总营收的比例为56.5%、70.3%、71.6%。所谓智慧零售服务,即通过自动售货机销售快消品,包括瓶装饮料、零食、现磨咖啡及冲泡饮品。

第二大业务是供应链运营服务,包括利用大宗采购优势批发商品、出售和出租售货机及移动设备分销服务。2019-2021年,该项业务分别占总收益的16.8%、16.1%及17.9%,基本保持上升态势。

数字增值主要是为广告商提供数字广告,同时为附属点位经营商及迷你KTV加盟商提供智慧运营系统支援。近三年,该项业务分别贡献了总收益的20.1%、11.7%及9.3%,收入占比明显有所下降。

其他服务,即迷你KTV,这是友宝培养新盈利点的举措之一。不过该业务收入占比也不高,2019-2021年的收入占比分别为6.6%、1.9%和1.2%。

作为传统线下快消品的业务模式之一,无人零售赛道仍是个高速成长的赛道。尤其是自动售货机业态凭借运营成本和启动成本低的特点增长迅猛,2021年中国自动售货机数量达到92.45万台,近五年复合年增长率为30.3%。

除了友宝这样的无人售货机老牌选手,也有实力雄厚的物流公司入场,物流供应链和自营模式是其优势。比方说2022年2月,顺丰孵化了五年的无人零售运营商“丰e足食”宣布拿到了由软银领投、多家头部机构跟投的3亿元A轮融资。

还有一些新消费品牌也对这块蛋糕虎视眈眈。

2021年下半年,元气森林宣布尝试智能货柜和无人售货机项目。据悉,截至到2021年底,元气森林智能冰柜投放量已经超过18万台。

潮玩品牌泡泡玛特也来无人零售领域分一杯羹。截至2021年底,泡泡玛特全球机器人商店总数1870台,2021年泡泡玛特机器人商店收入约4.7亿元,收入占比10.5%。其他潮玩品牌如“1983盲盒”也在商场里布局起了无人售货机器。

2020年,瑞幸创始人钱治亚曾官宣瑞幸正式进军无人零售领域,并于当年推出了无人咖啡机“瑞即购”和无人售卖机“瑞划算”两大智能终端。

尽管发展迅猛,但自动售货机在中国市场的渗透仍然较低。2021年,相较于美国的21.9台、日本的20.0台及欧洲的1台,中国每千人口拥有自动售货机的平均数量仅为0.7台。截至2021年12月31日,中国自动售货机仅覆盖国内潜在可摆放场地的7.6%。

这也意味着自动售货机在线下零售场景具有广阔的发展前景。根据弗若斯特沙利文报告,中国自动售货机零售市场规模将从2021年的271亿元增长至2026年的799亿元,复合年增长率为24.0%。预计到2026年,中国自动售货机可覆盖国内19.5%的潜在可摆放场地。

自动售货机是一个很特殊的行业。业内人士分析,友宝的最大优势是发展得早,很早进入高铁站、地铁站等公共交通网络,经过十年之久的布局,成为行业头部,但其商业模式和运营模式并不复杂,且壁垒不高。

面对实力雄厚的专业玩家穷追不舍,咖啡、茶饮等垂直新消费品牌肆意搅局,冲刺IPO的友宝,此刻或许已处于危机四伏的境地,未来十年还能继续保住行业第一位置吗?

关于10月,稻田冲刺港交所,招股书显示两年累计亏损7.37亿元和稻田股票的介绍到此就结束了,不知道你从中找到你需要的信息了吗 ?如果你还想了解更多这方面的信息,记得收藏关注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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