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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含涉及“专网通讯”一案!ST宏达及实际控制人隋被证监会罚款1000万元的词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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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金刚股票会退市吗

会的

8月16日,郑州华晶金刚石股份有限公司(证券简称:*ST金刚)公告,收到行政处罚及市场禁入事先告知书,因涉嫌信息披露违法,公司实际控制人、时任董事长、董事会秘书郭留希被采取终身市场禁入措施,罚款1500万元。

据公告,*ST金刚于2021年8月13日收到中国证监会下发的《行政处罚及市场禁入事先告知书》。

经查明,公司涉嫌违法的事实包括,嫌通过虚构销售交易及股权转让交易,虚增营业收入、利润总额,导致2017年至2019年年度报告存在虚假记载;涉嫌通过虚构采购交易等方式,虚增存货、固定资产、非流动资产,导致2016年至2019年年度报告存在虚假记载;通过虚构采购业务、支付采购款、账外借款及开具商业汇票等形式向实际控制人及其关联方提供资金,涉嫌未按规定披露非经营性占用资金关联交易,导致2016年至2019年年度报告存在重大遗漏;涉嫌未按规定披露关联担保及对外担保,导致未及时披露担保事项,2016年至2019年年度报告存在重大遗漏;涉嫌未按规定披露预计负债和或有负债,导致2018年年度报告存在虚假记载和重大遗漏,2019年年度报告存在虚假记载;披露的《2019年度业绩预告》《2019年度业绩快报》涉嫌虚假记载。

根据当事人违法行为的事实、性质、情节与社会危害程度,证监会拟决定:责令郑州华晶金刚石股份有限公司改正,给予警告,并处以500万元的罚款;对郭留希予以警告,并处以1500万元罚款,其中作为直接负责的主管人员罚款500万元,作为实际控制人罚款1000万元;对刘永奇、刘国炎给予警告,并分别处以300万元罚款;对李国选、张建华、赵波、张召给予警告,并分别处以200万元罚款;对李素芬、刘广利给予警告,并分别处以50万元罚款;对张超伟、杨晋中、张凯给予警告,并分别处以30万元罚款;对王莉婷给予警告,并处以5万元罚款。

证监会同时拟决定对多人采取市场禁入措施。对豫金刚石实际控制人、时任董事长、董事会秘书郭留希采取终身市场禁入措施。对时任董事、总经理刘永奇采取10年市场禁入措施。对时任副总经理、财务总监、会计机构负责人刘国炎采取10年市场禁入措施。对时任董事、副总经理、财务总监张超伟采取10年市场禁入措施。

*ST金刚表示,根据证监会《告知书》查明涉嫌违法的事实,2019年末虚增净资产18.56亿元,年报显示公司2019年12月31日的净资产为17.21亿元,2020年兆念亏损12.36亿元,2019年12月31日、2020年12月31日追溯调整后的净资产可能为负,可能触及《深圳证券交易所上市公司重大违法强制退市实施办法》第四条第(三)项规定的重大违法强制退市情形,公司股票可能被实施重大违法强制退市。目前,公司正在对《告知书》涉嫌违法的事实和财务数据予以核实,公司是否对以前年度财务报表进行调整不以此《告知书》为依据,最终结果以中国唤键证监会出具正式决定书为准。公司将持续关注并在收到正式的处罚决定后及时披露相关信息。敬请投资者注意投资风险。

*ST金刚称,公司2020年度财务报表及财务报表附注被出具了无法表示意见的《审计报告》,公司股票于和猜巧2021年4月28日开市起被实施退市风险警示。如公司2021年度财务报表及其披露情况触及交易所规定的强制退市情形,公司股票将被终止上市。

五体贴地,求:2005年以后的上市公司虚假财务案例

2月21日下午,荆州江津路红苑宾馆,天发集团掌门人龚家龙春风得意,满脸喜色——天发石油上市10周年庆祝大会正在举行。

就在龚家龙大力为员工打气“要把握机遇,克难奋进”之际,几个穿着制服的人来到会场,迅速将龚家龙带走。此前还洋溢着喜庆气氛的会场顿时一片沉寂,大部分人都还没回过神来。

“湖北省公安厅经侦总队来人,在会场把龚家龙带走,理由是涉嫌经济犯罪。”天发集团一位中层干部称。

龚家龙被外界称为“民营油企第一人乎瞎”,为S*ST天颐(600703)与天发石油(S*ST天发,000670)的实际控制人。同时,他还身兼号称“民营石油航母”的长联石油控股公司董事局主席和全国工商联石油商会会长,亦是光彩49集团的14名股东之一。

本报记者多方打探,获知了天发集团旗下上市公司股权在龚家龙和地方政府之间划转的内情,以及相关公司参与重组天发的种种努力。

龚家龙被带走

21日龚家龙被带走之后,其位于天发集团的办公室随即被查封。

细心人士发现,龚家龙“出事”早有征兆。数日前荆州方面就有传言,要对天发进行“大动作”。

知情人士透露,在龚被带走之前的12月20日,湖北省有关方面召集天发所涉9家债权银行在武汉开会,协商解决天发债务问题。

23日上午,天发所有高管被紧急通知参加会议,会上荆州市主管经济的官员通报了龚家龙被“调查”。

12月25日,湖北省委统战部召集光彩事业湖北方面负责人开会,通报龚家龙案相关情况。

目前,龚家龙涉嫌经济犯罪的具体情节尚未公布。但有消息人士向本报透露,今年3月份龚即已被有关部门限制出境,且已多次遭遇债权银行起诉,此次被抓则可能与天发集团侵占旗下上市公司的资金巧顷禅有关。

另有接近内情的人士透露,龚此次被抓主要原因,可能与涉嫌侵吞国有资产以及操纵股市有关。至于是否与其产权争端有关,尚不得而知。

不过,天发集团屡屡挪用其控制的两家上市公司天颐科技、天发股份资金则是不争的事实。

公开信息显示,天发集团累计拖欠中国银行湖北省分行、农行荆州分行、建行荆州分行等9家银行多达29亿元贷款未还,天发集团及其附属子公司资产也已陆续抵押给各家银行。

早在数年前,天发危机即已显现。S*ST天发(2.30,-0.12,-4.96%)2001年、2002年连续亏损,2003年戴帽ST,出现资金链断裂。与此同时,天颐科技也进入ST行列,并因连续四年业绩孝尘造假被证监会立案调查。如果不能尽快扭亏,这两家企业都将被迫在2007年退市。

而对龚家龙来说,年底清欠已经成了当务之急——今年10月,证监会副主席范福春再次重申年底是清欠大限,否则将对尚未完成清欠的上市公司采取立案稽查、查清主要责任人、督促落实最终清欠方案等三项措施。

然而,四面楚歌的天发集团依旧回天乏力。湖北五环会计师事务所最新审计表明:天发集团总资产35.3亿元,总负债却超39亿元。普华永道完成的报告则称,天发集团资不抵债已超过10亿元。

今年12月13日,S*ST天发公告称,其控股股东天发集团占用该公司资金共计1.84亿元,但长期亏损导致无力偿还,双方已达成协议,由天发集团及其关联方以非现金资产1.9689亿元抵偿对上市公司约1.82亿元欠款和277.27万元资金占用,超额部分将计入该公司资本公积金。

12月23日,天颐科技发布公告称,截止到2006年9月30日,天发集团共占用公司资金1.4亿元。天发集团以其关联方荆州木材持有的134,475.45平方米工业用地作价2250万元,作为对天颐科技以资抵债的资产。

不过,随着龚家龙“出事”,上市公司清欠将如何完成,恐怕已不在龚家龙考虑范围之内。

天发产权纠葛

天发集团陷入今日积重难返的境地,除了资金紧张,一个重要原因是困于产权不清。

在天发股份上市前的1996年11月18日,由龚家龙发起的“天润三峡投资基金”经三峡办和荆州市体改委批准成立,认购对象是天发工会、内部职工以及社会投资者,筹集人民币4.86亿元。

在人民银行禁止产业基金之后,龚家龙做了一个特殊的金融安排,就是利用国有的名义登记了一个壳公司,将这笔4.8亿借进来,大搞收购兼并。其中包括荆州造纸厂、荆州市第一木材总公司、荆州市化建总公司等等国有企业。

龚家龙以国有壳公司的名义在荆州投资了一个农业现代化的项目——菜籽油厂,并兼并了活力28集团。

龚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曾说,“荆州的国企改革是‘好企业带坏企业’。我们花了15亿收购14家国有企业,安排了将近2万的职工。”

2001年,天发集团收购濒临破产边缘的上市公司活力28。资产重组之后,天发集团将活力28更名为天颐科技。新建120万吨油菜籽油生产能力,并将生物柴油技术引入菜籽油产业,组建了中国最大的生物石油企业。

此时天发集团已形成了一个集团两大上市公司的格局。但他没有想到,自己贪大求全的战略构思,使天发集团被国有企业的股权和债务拖入了悬而难决的产权争端。

2000 年10月19日,当时一位荆州市副市长主持会议,认定天发集团的股本是由天润三峡投资基金的投资形成的,荆州市国资局没有投入资金,根据“谁出资谁拥有产权”的原则,明晰和界定天发集团的产权,变更工商登记,并将天发股份的国有股权转让给天发集团工会。

10月24日,该会议纪要印发并抄送荆州市政府各部门——荆州市政府当初定下了如此的基调。

但熟悉当年改制内情的人士说,到2004年关于天颐科技的股权出现了变数。起因是这个以菜籽油为主业的企业出现资金困难——产能从十几万吨骤升到100万吨,需要大量的资金。

在各方斡旋下,最后国家开发银行决定给6个亿的贷款。在困难状态下突然出现大笔资金的时候,荆州市政府与龚家龙开始了新的“谈判”。

一位参与天发集团重组的人士说,当时政府要求龚将天颐划给政府,并以天发石油算龚私有作为对等的补偿。但龚家龙没有同意。

不久之后的2004年10月,荆州市政府出具了一张批文将天发集团持有天颐科技的5429.7万国有法人股股权转让给了荆州市国资委,具体由其所属的荆州市国有投资有限责任公司管理。

天颐科技产权变更之后,龚家龙统领天发集团石油与农业的二分天下顿时失去了半壁江山。荆州市、湖北省境内的国有银行纷纷前来催债,内忧外患让天发集团陷入泥潭,步履维艰。

几个月之后,天颐科技陷入停产。本来国开行要给的6亿贷款,因为看到几方股权争端,也没有了下文。

天颐科技自2004年停产后,一直不敢公开披露公司停产,直到今年证监会追查,各种问题才浮出水面。

曾参与资产重组的和君创业咨询集团总裁李肃说,天颐科技公司所有能卖的汽车都低价卖了,最后卖的是一批没开封的农产品加工设备,“一个亿买进来,最后200万给卖了,就用这些钱给职工发工资勉力维持”。

据称,2004年天颐被政府收回之后,龚家龙便负气北上。在北京成立了石油商会,再接着发起成立长联石油。而集团下属两上市公司则依旧深陷泥潭。

仅仅是天发集团的烂账就使全荆州成为金融重灾区,知情人说,“荆州五大银行年终经济考核的时候都没有奖金,甚至有三四家银行,总行都不许它放款了。”

重组迷雾

从2005年底开始,荆州当地的银行就提出要债务重组,工商银行(5.51,0.30,5.76%)是主席单位,当时就找来了雷曼兄弟公司,后者请李肃做顾问。

“最初提的一个想法是雷曼把28亿债务打折买过来,解脱天发的债务危机。盘活资产后,再找别的公司合作,当时还做了一套方案。”

但雷曼进来就要明确,这个股权是谁的?当时政府的意见仍旧是天颐科技属于政府,天发石油给雷曼重组。但这个国外投资者认为现实中不可能操作——28亿的债务两家公司是交叉的,没法分。

随后,在龚家龙要求政府明确产权的过程中,出现了意见分歧,知情人士说,其中颇多反复。

此后,光彩49集团也介入其中。光彩49集团计划用1元的代价分别收购荆州市政府和龚家龙手中的天发集团股权为开局,然后由光彩49集团将天发集团旗下的石油资产、石油运营牌照纳入长联;待光彩49集团接手天发集团后,雷曼兄弟公司将与湖北银行界商谈天发集团的债务重组;债务重组结束后,新疆中基实业股份公司将接盘天发集团旗下天颐科技的资产设备。

在反复博弈中,龚家龙赢得一个短暂的胜利,2006年9月8日,经荆州市政府及荆州市国资委批复,天发集团的6个子公司股东所持的天发集团股份,一并变更为龚家龙65000万元股权(持股65%)以及天发集团工会 35000万元股权(35%)。看起来,包括天颐公司股权在内的整个天发,都归还给了天发集团董事长龚家龙。

9月28日,天发集团的企业营业执照重新在荆州市工商行政管理局予以登记,法定代表龚家龙,注册资本为10亿元。

此后,雷曼兄弟公司进入参与重组,并派普华永道来审计,跟银行沟通。但好景不长,仅仅两个月之后,股权又被划回荆州市国资委,时间是2006年12月7号。

此后,光彩49和雷曼兄弟公司跟荆州政府再次谈判,打算一起接盘。省银监会还开了一次债权人委员会,商量有关方案。

12月21日,重组人员跟荆州当地银行见面,但当天下午,龚被公安部门带走。

一、上市公司管理舞弊之原因分析

所谓“虚假财务报告”,是指财务报告中所揭示的财务会计资讯存在严重不实或者财务报告的揭露存在重大遗漏。不同的企业提供虚假财务报告的动机不同,其中最主要的有以下几个层面:

1. 股价考量

若经营高层本身就是大股东或有业绩预算的压力,为了使该公司有更高的股价,进而使自己本身持股市值增加,便有强烈的诱因趋使他对财务报表动手脚,从营业收入开始,不论是毛利率、营业费用、营业利益、业外收益等都有可用来“窗饰“财务报表。此与投资人及分析师长久以来非常重视公司的营业收入成长、毛利率变化、盈余成长及每股盈余等数字上,有十分密切的关系。

2. 募集资金的考量

对於有募集资金压力的公司而言,如何从市场上募得较佳的资金条件,企业的营运获利状况,是关键性的因素,此乃经营高层要对财务报表作假的另一个重要原因。为了能够顺利地从资本市场上募集到所需要的资金,条件不佳的企业若欲配股或增发新股,就会操纵损益,发布虚假的财务报表。

3. 经营管理阶层之薪酬与公司绩效有连带关系

企业管理阶层之薪酬结构自1990年代发生变化,为奖励管理阶层之经营绩效所发放之红利,从过去之现金红利制转变成目前多数公司以股票选择权作为员工之酬劳。根据统计,企业对於股票选择权之发放比例在过去十年间成长三倍,其相对应之价值更是惊人,1997年全美前2000大企业所发放之股票选择权市值约为50亿美元,至2000年时,其市值已增加为162亿美元,其价值短短三年间就超过三倍。两岸上市公司的高阶经营层通常不会愿意自己因业绩不好而下台,但在经营环境艰困时,作假帐就变成经营层要维持好获利绩效的选择项目之一。股票选择权诱使企业管理阶层积极创造经营绩效以拉抬公司股价,台湾目前常见的方式包括提早认列未实现收入、隐藏负债、使用其他新颖的会计手法等,以提高公司当年度之盈余。大陆企业目前仍然是以国有企业为主体,上市公司大部分也是由原来的国有企业改制而成,在管理体制上还带有原来的一些特点,有些经营管理者在上任的当年会希望公司利润能有大幅上升,从而展现自己的管理能力和绩效。亦有部分经理人为达到此种预期,便会著手粉饰财务报告。

4. 资产重组或合并过程中的需要

企业的资产重组和合并,往往涉及很多人的利益,为了满足不同的利益需要,企业通常会藉改制和合并之机制造虚假的财务报告。例如有些上市公司为了维护企业在股票市场的形象,藉合并之名迷惑投资者。

随著两岸证券市场的发展,国家对市场的监管愈来愈趋严峻,上市公司发布虚假财务报告所需承担的风险也逐渐加大,通常必须有很大的诱因,才会促使上市以司挺而走险。

二、 产生虚假财务报告的原因及理论分析

由於资讯的提供者与使用者之间存在著资讯不对称,拥用较多资讯的一方就能够利用资讯为自己谋利,审计的产生即为了减少资讯的不对称。美国证管会向来以其透明的资讯揭露、严密的会计法规及有效率的执法机构,建置堪称最具效率之市场规范架构。并於2000年8月订定「公平揭露规则」 (Regulation Fair Disclosure,简称Regulation FD),禁止企业与证券分析师於非公开场合接触时传递有关企业内部之重大未公开讯息。惟Regulation FD之实施仍无法完全解决资讯不对称之问题,证券分析师於安隆、世界通讯案中,不但获知企业内部之重大未公开讯息,甚至隐而未告或发布不当之研究报告以误导投资人。致使投资人质疑证管会是否确有善尽主管机关监督之责。

产生虚假财务报告的动机,究其主要原因有两个方面:一是“利益和风险的权衡”决定了企业为什麼做虚假财务报告;二是“资讯不对称”决定了企业为什麼能够做虚假财务报告。

自1990年代全世界五大会计师事务所,开始就替顾客提供管理谘询服务,即为其查帐客户同时提供审计与非审计服务。由於管理谘询服务之公费收入远较查核业务为高,其潜在之市场让五大会计师事务所除削价竞争外,对於查帐客户偏好之会计方法,也渐选择以默认应对。会计师就此之利益衡量,使独立性渐受侵蚀。

企业出具虚假财务报告一旦被查出,其后果是相当严重的,可能造成公司经济利益和社会形象的损害,日后成为被稽查的重点对象,造假者个人的经济利益损失和法律责任的追究等。尽管如此,仍有企业为追求从而铤而走险。加诸目前企业内、外部监管不力等因素,企业出具虚假财务报告被稽核的比率相当低,且对舞弊案之惩处力度不大。

三、 两岸财务报告造假的主要手法

大陆有学者针对其上市公司管理舞弊案进行研究 ,本研究更加入近期台湾的舞弊造假手法加以比较。从理论上来说,舞弊最终乃须透过财务报告表达出来。表一说明了两岸上市司财务舞弊案的造假手法。

表中列示的造假手法都是窗饰财务报告的做法。为了满足不同的目的,会计人员会灵活采用各种不同的方法,使得财务报告符合管理阶层之期望。兹将财务会计实务中,兹将常使用的财报舞弊方式说明如下:

1. 虚增销货收入

此乃上市公司管理舞弊手法中最常采用的方法。如大陆红光实业、黎明股份、银广夏等,--为了提高净收益,从而达到配股或分红等其他目的,管理当局於是透过制造某些虚拟的销货业务,从而高估其销货收入。

台湾2004年爆发的地雷股中,亦有多家上市公司以先设立人头或空壳公司,再由地雷公司与这些人头公司进行进货及销货的交易,如此一来,就可「凭空创造」经营阶层所要的漂亮营收数字,以近期降为全额交割股的升技为例,根据证交所资料显示,升技2004年上半年自Top Rise等3家供应商进货55亿元,占总进货金额之70%,同期间,销货至Sunfine等4家公司61亿元,占总销货金额之71%,其中有高达41亿余元无实际通关证明文件,此外,以上所提及7家进货及销货公司都在香港注册,且住址皆相同,明显是设立来作虚灌营收的空壳公司。结果,升技2004年前3季的148亿营业收入,近15亿的税后净利及2.41元的每股税后盈余,绝大部份是造假作出来的。

2. 虚增应收帐款

虚增应收帐款可同时虚增销货收入。由於会计处理上只要有单据证明销货,便可认列营业收入及应收帐款,因此,某些公司为了增加营收,会刻意放宽销货政策,例如延长客户付款期限、给予较多的折让或利用有关出口货物优惠政策,虚增收入等,使营业收入在短期间不正常地增加,这对公司的损益表有一定的美化作用。例如,大陆51黎明弊案中,即为了达到虚增收入、利润的目的,些拟销货业务和销货对象,不惜虚开销货发票,虚增收入。该公司所属的营销不能作进项抵扣的普通增值税发票,虚增主营业务收入2269万元,而台湾的博达公司亦利用关系企业制造多起虚拟之交易。

表一 两岸上市公司财务舞弊案的造假手法

虚增销货收入 虚增应收帐款 存货价值的任意调整 会计政策利用 关系人或子公司交易 费用的转移和调整

大陆红光实业舞弊案 ★ ★ ★

大陆郑百文舞弊案 ★ ★ ★

大陆张家界舞弊案 ★

大陆ST黎明舞弊案 ★ ★ ★ ★ ★

大陆大东海舞弊案 ★ ★

大陆银广厦舞弊案 ★ ★ ★ ★

大陆麦科特舞弊案 ★

台湾博达舞弊案 ★ ★ ★

台湾升技舞弊案 ★ ★ ★

台湾皇统舞弊案 ★ ★ ★ ★

台湾宏达科舞弊案 ★ ★

台湾太电掏空案舞弊案 ★ ★ ★

台湾中强电子舞弊案 ★ ★

1997年度大陆上市公司61.12%的应收帐款是其关系人交易 (见表二),其中与控股公司发生的应收帐款关系人交易达95.29亿元,占总额的39.71%,与同属控股子公司、集团附属企业和兄弟公司之间发生的应收帐款金额为75.13亿元,占总额的31.31%。值得注意的是,大陆上市公司关系人交易中应收帐款金额盈余过大,显示操踪现象显著。

关系人 交易笔数 交易金额(亿元) 所占比例(%)

直(间)接控股公司 291 95.29 39.71

从属控股子公司、集团 145 75.13 31.31

附属企业、兄弟公司、子公司 98 26.31 10.96

联营、参股公司 207 17.47 7.28

合资公司 11 25.79 10.74

小 计 752 239.99 100.00

资料来源:蒋义宏、魏刚著,「中国上市公司会计与财务问题研究」,东北财经大

学出版社。

3. 存货价值的任意调整

在销货收入不虚增的情况下,“盈余管理”的焦点就著中在成本及费用两个方面。销货成本的调整主要集中在存货成本的调整,而存货所包括的层面较广,设计方法又多,乃为财会人员提供了很多虚拟财报的管道。假若,该产品需求不错,在通路上的货品销售不成问题,对该公司将不会有负面影响,但是,若该产品在通路上出现滞销的情况,不仅公司未来业绩将受影响,之前异常增加的应收帐款,也有可能会变成呆帐,若通路商要求退货,又是另一笔退货呆帐,二者皆可能影响公司获利状况,台湾多年前生产电脑显示器的中强电子,就是因此而关门大吉。

另外,台湾2004年中股市最大地雷之一的博达案,自1999年开始,即透过国内外人头公司,以假买卖的方式做帐达141亿元,由於当时手机概念股当红,博达即大肆宣传其所生产的砷化镓未来应用在手机上的商机有多大,成长性有多高,为了圆这个谎,博达透过这些人头公司,以假销货单进行堆货,在进货方面,则另外找了7家,自设2家原料供应商配合出货洗钱,虚灌营收手法的手法与升技案如出一辙。

大陆部分则有麦科特公司透过伪造进口设备融资租赁合约,虚列固定资产9074万港元;采用伪造材料和产品的购销合约、虚开进出口发票、伪造海关印章等手段,虚增收入30118万港元,虚构成本20798万港元,虚构利润9320万港元。又如例如黎明进出口公司擅自将其本应在「委托发出材料」科目核算的外委加工服装业务,通过与被委托方对开发票的形式,进行销货核算,以虚增888万元之销货收入。

4. 会计政策利用

有时上市司也会利用会计变动或会计制度和准则的漏洞来操纵利润,如改变短期投资处理损益法及会计原则变动等。尤其在新制度刚出炉,具体作法尚未明确规范时,被利用造假的情况最多,如当企业被允许对各种资产提列减损准备时,这类准备就成为调节利润的主要方法,此外当制度和准则中的某些特殊情况,需要主观判断或估计时,也容易被造假者利用,如或有事项的可能性的判断,企业会根据自己的需要作出是否揭露、如何揭露的决定。所以,在造假方法中,重大事项的故意遗漏也被频繁地使用。

5. 关系人或子公司交易

上市柜公司除了可运用关系人或子公司交易虚灌营收外,亦可与这些关系人或子公司从事财务交易,以达到增加公司获利或图利他人之目的。例如:台湾早期的资产股利用关系人交易买卖农地或山坡地等图利他人。近年来台湾的太电掏空案就成为这种财务操作的代表性例子。根据检方调查,当时太电副总经理及财务长胡洪九,在民国82年到87年间,设立包括「中俊企业」等146家虚拟企业,再以太电为这些公司作担保,由这些虚拟企业向银行大笔举债,得款后将这些款项转往海外洗钱,再把债务抛给太电,导致太电损失达新台币200亿元,若折回现值,金额高达400亿,大陆部分之关系人交易则绝大部分透过应收帐款产生,如上述之第二点所述。

6. 费用的转移和调整

所谓费用转移,是指延迟费用与外界第三者(可能是供应商、客户,也可能是关系人)交易的入帐时间,以增加本期损益。另外,折旧费用的任意调整,资产减损或报废时机的选择,也可用来操纵损益。在大陆百文管理舞弊案中,公司上市后三年运用年度截止日前后之收入、费用的操踪方法,任意冲减成本及费用、费用跨期入帐等手段,以累计虚增利润约14390万元。

包含涉及“专网通讯”一案!ST宏达及实际控制人隋被证监会罚款1000万元的词条  第1张

潜望丨900亿“专网通信”大骗局:神秘人隋田力操刀,13家上市公司卷入

摘要:

随着调查的深入,一个以“专网通信业务”为幌子的隐蔽融资性贸易网络浮出水面,规模超过900亿元,已知有多达13家上市公司卷入其中。

在这个庞大的融资性贸易网络中,上市公司资金以预付货款的方式流向供应商,若干时间之后,供应商或其隐性关联方,将资金通过一层或多层下游客户,以销售回款的方式回流上市公司。短期来看,上市公司提升了业绩,但当操盘者资金闭环断裂,上市公司的风险便彻底暴露。

这个庞大融资网络的操控者,均指向神秘人隋田力。而卷入其中的上市公司,又是否涉嫌虚增收入、业绩造假?

本文约 12000 字,阅读约需 30分钟

“专网通信”成A股惊天炸雷,而且仍在持续。

7月29日,凯乐 科技 (600260.SH)毫无悬念地“收获”了第四个跌停板。

此前一天晚上,公司公告称,“经公司自查,目前新增供货商逾期供货合同23.05亿元,相关款项存在损失风险”。而在6天前的7月23日,凯乐 科技 已经公告14.23亿元的损失风险。

从5月30日上海电气“首雷”开始,到7月28日的不足2个月内,爆雷大军已扩大至8家:上海电气、宏达新材、瑞斯康达、国瑞 科技 、中天握伏 科技 、汇鸿集团、凯乐 科技 、段空携中利集团——该等公司的“专网通信业务”皆出现重大风险。汇总统计,8家上市公司合计的可能损失金额高达240亿元。而这一系列风险事件,都关联着一个叫“隋田力”的神秘人。

此时,整个A股市场上下都在问:隋田力是谁?来自何方?何以引发如此密集的上市公司爆雷?专网通信业务究竟是什么?

在这个庞大的融资性贸易网络中,上市公司资金以预付货款的方式流向供应商,若干时间之后,供应商或其隐性关联方,将资金通过一层或多层下游客户,以销售回款的方式回流上市公司,短期内,上市公司业绩得到了提升。但当操盘者资金闭环断裂,上市公司的风险便彻底暴露。

这个庞大融资网络的操控者,最终指向了隋田力。

01 神秘的“专网通信业务”,至少13家上市公司入局

除了上海电气、汇鸿集团之外,其余11家都在年报中披露了该业务的历年收入明细(表1)。

最早大规模涉足的是新海宜。2014年,新海宜新增专网通信业务的首年即录得2.25亿元收入,占总营收近20%;此后该业务一路增长,并成为公司营收增量的核心贡献者,到2016年最高峰时达到11.7亿元,占总收入超过60%。

2015年,华讯方舟也新增了此项业务,当年即录得3.12亿元收入,占总营收的35.5%;在最高峰的2017年,其17.6亿元的营业收入中有16.4亿元系该业务贡献,占比93%。

2016年,凯乐 科技 和中利集团成为新加入者。凯乐 科技 甫一开辟专网通信业务,当年即录得51.5亿元的收入,占年度总营收高达61%;在最高峰的2018年,凯乐 科技 169.6亿元的总营收中,有147.3亿元由专网通信业务贡献,占比高达86.9%。中利集团起步于该年度的特种通讯亏迟设备业务录得收入10.4亿元,占总营收比例9.2%;2019年该项业务收入达到19.6亿元,占总营收比例进一步提升至16.5%。

此后的2017年,亨通光电、宁通信B涉足该业务;2018年,飞利信涉足该业务;2019年,瑞斯康达、宏达新材、中天 科技 也新增该项业务,但业务收入占比相对较小;2020年,国瑞 科技 新增该项业务。

不过,2018年之后,相关公司的专网通信业务步入下降通道,部分公司甚至退出专网通信业务。

尤为引人注目的是,伴随专网通信业务收入增加,该等公司预付款项也同步大幅增加。

以新海宜为例,在其新增专网通信业务之前的2013年,其预付款项不足2000万元,但在其新增专网通信业务首年的2014年,预付款陡然提升至6.51亿元;在接下来的2015-2018年,其预付款分别为10.86亿元、5.51亿元、3.87亿元、6.99亿元;随着其2019年退出专网通信业务,其预付款也迅猛下降至400万元水平,基本恢复至该业务出现之前的状态。诸如华讯方舟、凯乐 科技 、中利集团等公司也类似。

将11家上市公司的数据汇总会发现:其一,这11家上市公司合计的专网通信业务收入经历了迅猛增加又快速下降的过程,且是影响11家上市公司总营业收入的重要因素;其二,这11家上市公司历年合计的预付款项变化趋势,与合计的专网通信业务规模变化基本趋同。在业务最高峰的2018年,11家上市公司的专网通信业务收入合计达到230亿元,预付款项也达到196亿元的峰值(图1及前述表1)。

根据该等上市公司的年报披露, 其专网通信业务有着大体相同的上、下游结算模式:向上游采购原材料时需预付80%以上货款(大部分100%预付),而产成品对下游销售时只能预收10%货款。 因而,随着业务规模的增加,必然导致采购预付款的大幅增加。

需要说明的是,前述统计数据明细尚未包含同样拥有专网通信业务的上海电气及汇鸿集团,因其未有详细披露。

上海电气作为一家综合性企业,2020年营业收入达到1373亿元,专网通信业务只是其中很小一部分,通过持股40%的子公司上海电气通讯技术有限公司(下称“上电通讯”)展开。上电通讯成立于2015年,应是从当年开始展开专网通信业务。

由于占比太小,上海电气此前从未单列披露过其专网通信业务收入及相关经营情况。直到今年5月30日,上电通讯巨额应收账款爆雷,上海电气才披露相关信息及下游客户,也首次披露了上电通讯2020年营业收入29.84亿元,仅占其总收入的2.2%。

汇鸿集团也是一家多元化综合企业,自2015年起,在主营业务延伸的基础上,通过子公司江苏汇鸿国际集团中锦控股有限公司(下称“中锦公司”)展开专网通信设备的采购与销售业务。汇鸿集团2020年营业收入379亿元,由于专网通信业务收入占比较小,也未单列披露。

02

多有重叠的上游供应商与下游客户

如前所述,这些上市公司的专网通信业务有着大体相同的上、下游结算模式:向上游采购原材料时大部分需要预付100%货款,而产成品对下游销售时只能预收10%货款。这种模式意味着上市公司会发生大规模垫款。

就上游供应商而言

,主要包括上海星地通通信 科技 有限公司(下称“上海星地通”)、新一代专网通信技术有限公司(下称“新一代专网”)、重庆博琨瀚威 科技 有限公司(下称“重庆博琨”)、宁波鸿孜通信 科技 有限公司(下称“宁波鸿孜”)、浙江鑫网能源工程有限公司(下称“浙江鑫网”)等公司。

其中,上海星地通出现在了4家上市公司(新海宜、华讯方舟、凯乐 科技 、宁通信B)的供应商名单中,新一代专网则现身于3家(新海宜、凯乐 科技 、中利集团),重庆博琨也现身于3家(凯乐 科技 、飞利信、瑞斯康达),宁波鸿孜现身于2家(新海宜、中利集团),浙江鑫网也现身于2家(中天 科技 、宁通信B)。

就下游客户而言,

主要包括富申实业公司(下称“富申实业”)、中国普天信息产业股份有限公司(下称“普天信息”)、环球景行实业有限公司(下称“环球景行”)、航天神禾 科技 (北京)有限公司(下称“航天神禾”)、南京长江电子信息产业集团有限公司(下称“南京长江电子”)等公司。

其中,富申实业出现在了7家上市公司(新海宜、华讯方舟、凯乐 科技 、瑞斯康达、中利集团、上海电气、国瑞 科技 )的客户名单中,航天神禾出现在了5家(汇鸿集团、凯乐 科技 、飞利信、中天 科技 、中利集团),普天信息出现在了4家(新海宜、华讯方舟、凯乐 科技 、宁通信B),环球景行则是3家(凯乐 科技 、瑞斯康达、上海电气),南京长江电子也是4家上市公司(上海电气、国瑞 科技 、宏达新材、中利集团)。

而这个庞大的交易网络并不是全部。

03

隋田力——上游供应商关键人物

比如,在上市公司供应商中名单中出现过的上海星地通,直接由隋田力持股90%;新一代专网,隋田力100%持股的上海星地通讯工程研究所(下称“星地研究所”)曾是其持股30%的股东,隋田力也曾出任其总经理;曾是瑞斯康达供应商的重庆天宇星辰供应链服务有限公司(下称“重庆天宇星辰”),由隋田力间接持股40%;重庆博琨其现任经理滕然曾出任过重庆天宇星辰的监事。

此外,上海电气子公司上电通讯和宏达新材,在股权关系、人员关系上,与隋田力发生诸多关联。

上电通讯的第二大股东正是隋田力控制的上海星地通(持股28.5%),第六大股东上海奈攀企业管理合伙企业(下称“上海奈攀”,持股6%)的实控人也是隋田力。在证券时报此前的报道中已查明,上电通讯60%的民营股东实际都与隋田力有关联。

宏达新材的控股股东为上海鸿孜企业发展有限公司(下称“上海鸿孜”),而上海鸿孜的全资子公司宁波鸿孜(2家上市公司的供应商)与上海星地通的子公司宁波星地通的注册地址为同一栋楼,办公地址则在同一街道的两对面,且二者工商登记的手机号及邮箱相同。而这个号码同样是上海鸿孜的股东宁波梅山保税港区骥勤投资有限公司的联系手机号。

并且,隋田力实际控制的上海奈攀(即上电通讯的第六大股东),其占比20%的出资人王吉财,既是上海鸿孜参股公司桂林坤弘的董事,也是上电通讯的董事。

另一个背景信息是,上海鸿孜于2019年取得宏达新材的实际控制权,后因无力支付受让股权的尾款,今年又在谋划将宏达新材的控制权转让。这说明上海鸿孜的资金实力较弱。此外,上海鸿孜明面的实控人杨鑫公开信息不多,宏达新材披露他曾担任上海翔贝实业有限公司总经理,而上海翔贝又曾出现在新海宜专网通信业务的供应商名单中。

针对宏达新材的诸多蹊跷,7月29日一早深交所向公司发出问询函,要求其回答公司实控人杨鑫与隋田力是否存在关联关系。

综上,上游供应商这种千丝万缕的关联,基本都围绕隋田力或隋田力阵营展开。

简历显示,隋田力1961年8月出生,大专学历,身份证号码前六位归属于江苏省连云港市海州区。1979年1月至1994年5月,隋田力在部队服役,其后在江苏省人民政府干了4年公务员。

从体制内离开1个月后的1998年11月,星地研究所成立,这是隋田力名下第一家工商主体,其100%持股并担任所长,由此开启了下海经商之路。

星地研究所早年也直接对外供货,浙大网新2009年半年报、江苏舜天2010年半年报中均出现了它的身影,前者当期对其预付3084万元的货款,后者在期末与其存在7181万元的其它应付款。可见在当时,星地研究所对下游客户的话语权并没有绝对的强势,还无法做到对所有客户全部预收货款。

2007年6月至2019年10月,隋田力任南京三宝通信技术实业有限公司(下称“南京三宝”)的董事长。这家公司在其任职期间,多次成为包括华讯方舟在内的多家上市公司的供应商。隋田力离职后,南京三宝逐渐从上市公司公告中消失。

2009年11月至2017年9月,隋田力任新一代专网董事、总经理。2011年7月,隋田力、邹荀一出资设立上海星地通,分别持股90%、10%,隋田力担任执行董事至今。

2015年12月-2016年3月,隋田力通过上海星地通及北京赛普,以总计511万元的对价购入海高通信36%股权;一致行动人刘青以198.8万元受让海高通信14%股权。至此,隋田力成为海高通信实际控制人。2016年9月,海高通信在新三板挂牌,这也是隋田力实际控制的唯一一家公众公司。但海高通信的营收并不好看,最高的2016年也仅为3.2亿元,2020年已跌至7719万元。海高通信也在前述上市公司的供应商名单中出现,不过交易金额仅数百万元。

同在2015年,隋田力通过上海星地通及上海奈攀,与上海电气合资成立上电通讯,成为持股34.5%的第二大股东。

由此可看出,上海星地通是隋田力最重要的工商主体,并通过其控制了至少22家公司,范围遍及江苏、宁波、哈尔滨、北京、重庆、上海、深圳等地。

04

数百亿预付款流向隋田力关联方

统计结果显示,除上海电气、汇鸿集团之外的11家上市公司,自2014年先后展开专网通信业务以来历年累计的预付款总额达到了735亿元,其中预付给这5家供应商的金额累计就达到了439亿元,占比接近60%(表2)。而且,这还是不完全统计,因为并不是每家上市公司、各个年份的前五大预付对象名称都完整披露了,如全面披露,5家供应商的预收金额及占比或许会更高。

从表2可以看出,这5家供应商大多是上市公司第一、第二大预付对象,且占据了极高的预付款比例,极端情况下,第一大预付对象就占了相应上市公司年度预付款的99.67%。

这些预付款,在供应商完成交货之后,最终都要转化成供应商的营业收入。5家供应商获得超过439亿元的预付款,意味着它们同样有着庞大的营业规模。

05

下游客户迷雾重重,隋田力再次隐现

数据显示,除上海电气、汇鸿集团之外的11家上市公司,自2014以来的专网通信业务收入累计总额为808.4亿元。上海电气未有披露其各年度专网通信业务收入数据,仅仅披露了从事该业务的子公司上电通讯2020年营业收入为29.84亿元。此外,上电通讯截至今年5月30日的应收账款余额为90.42亿元。汇鸿集团也未披露其历年专网通信业务收入规模,仅披露其1.96亿元应收账款逾期。

假设上电通讯的 历史 销售都没有回款,全部变成了应收账款,那上电通讯累计的销售收入也至少有90.42亿元;也同样假设汇鸿集团专网通信业务收入就是这1.96亿元应收账款。那么,加上其余11家上市公司专网通信业务的累计销售额(808.4亿元),13家上市公司专网通信业务累计销售额至少为901亿元。

统计显示,这901亿元的销售收入中,至少有436亿元由富申实业、环球景行、普天信息、航天神禾贡献,占比超过48%(表3)。当然,这也是不完全统计,因为并不是每家上市公司、各个年份的前五大客户名称都完整披露了,如全面披露,来自这4家客户的金额及占比或许会更高。

从表3数据也可以看出,这四大下游客户中,对普天信息的销售金额相对较少(43.6亿元),富申实业和环球景行占主要部分。而且,根据披露,宁通信B的下游客户普天信息,实际是宁通信B为其代工,代工产品实际销往富申实业。

作为7家乃至8家上市公司下游客户的富申实业成为了重中之重,且在该等公司的第一大客户名单中频频出现,但该公司却显得极为神秘。

华讯方舟、瑞斯康达等曾在公告中称,富申实业属于“上海市政府第五办公室”下属全资单位,性质特殊。

富申实业当前的性质显示为全民所有制企业,成立时间是1992年12月。在国家企业信用信息公示系统中,富申实业暂无股东信息,主管部门(出资人)信息一栏为空白,自成立以来也未有过工商变更。

另一个下游重点大客户是环球景行,从现有数据来看,上市公司对其的专网通信销售规模略低于富申实业,但也应在百亿级别。

类似股东身份背景蹊跷的情况,在其他下游客户身上也一再出现。

比如,曾是新海宜下游客户的北京中电慧声 科技 有限公司、北京中电慧视 科技 有限公司,其股东已经注销,成为了没有股东的企业;比如,华讯方舟的下游客户中国天利航空 科技 实业公司(下称“天利航空”),也是一家没有上层股东的“无主企业”。

再比如,宏达新材的下游客户中宏正益能源控股有限公司(下称“中宏正益”)、中宏瑞达 科技 发展有限公司(下称“中宏瑞达”),挂在了某大型国有银行的第六层及第七层孙公司,二者皆疑似假国企。

06

风险集中爆发,已披露总额240亿元

这种蹊跷而又迷雾重重的上下游关系,最终迎来了风险总爆发。

从5月30日到7月28日不到2个月时间内,上海电气、宏达新材、瑞斯康达、国瑞 科技 、中天 科技 、汇鸿集团、凯乐 科技 、中利集团等8家上市公司接连发布“爆雷”公告——专网通信业务出现重大风险。汇总统计,8家上市公司合计的可能损失金额高达240亿元(表4)。

具体而言,上海电气(下属的上电通讯)风险金额112.72亿元,其中应收账款逾期90.42亿元,存货减值风险22.3亿元,下游客户包括环球景行、富申实业、南京长江电子、北京首都创业集团有限公司贸易分公司(下称“首创贸易”)、哈尔滨工业投资集团有限公司(下称“哈工投资”)五家。

中天 科技 风险金额37.54亿元,其中应收账款逾期5.12亿元,存货减值风险11.07亿元,预付款项风险21.35亿元。上游供应商为浙江鑫网,下游客户为航天神禾。

凯乐 科技 风险金额37.28亿元,其中应收账款逾期0.61亿元,存货减值风险2.11亿元,预付款项风险34.56亿元。上游供应商为新一代专网、上海星地通、重庆博琨,下游客户为富申实业、环球景行、航天神禾。

中利集团(含参股公司中利电子)风险金额29.39亿元,其中应收账款逾期13.85亿元,存货减值风险7.83亿元,预付款项风险7.71亿元。上游供应商为海高通信、宁波鸿孜,下游客户为富申实业、南京长江电子、航天神禾、上电通讯。

瑞斯康达风险金额11.95亿元,其中应收账款逾期10.16亿元,预付款项风险1.79亿元。上游供应商主要为重庆博琨,下游客户主要为富申实业、环球景行。

汇鸿集团风险金额5.51亿元,其中应收账款逾期1.96亿元,存货减值风险3.55亿元,下游客户为航天神禾。

宏达新材风险金额3.72亿元,其中应收账款逾期1.21亿元,存货减值风险2.51亿元。涉及下游客户包括江苏弘萃实业发展有限公司(下称“江苏弘萃”)、保利民爆 科技 集团股份有限公司(下称“保利民爆”),以及前文提及的分别挂在某大型国有银行第六、第七层孙公司的中宏正益、中宏瑞达。

国瑞 科技 风险金额2.65亿元,其中应收账款逾期1.67亿元,存货减值风险0.98亿元,下游客户为富申实业、南京长江电子。

风险出现后,尽管相关上市公司皆表示,已经起诉或将起诉相关违约方,以讨回款项。但从该等上市公司公告的措辞表达来看,这些风险可能产生全额损失,讨回款项前景不容乐观。

07

隐蔽的融资性贸易网络

围绕这个庞大的上下游交易网络,如果业务是真实的,则有太多有违商业逻辑、常理无法解释的地方(比如,上市公司做这项业务何以接受对上游预付100%而对下游仅预收10%的结算条件);如果业务是虚假的,则编织这张大网的隋田力及其所在阵营的运筹能力着实惊人。

在这张横跨7年的交易大网所涉及的13家上市公司中,新海宜、华讯方舟、中利集团、亨通光电、宁通信B这5家的专网通信业务已经于2019-2020年先后消失。不过,新海宜及中利集团系将从事该业务的子公司剥离出上市公司。

其中,2020年营收仅1.59亿元、亏损2.9亿元的新海宜已被ST;而华讯方舟则被证监会查实,2016-2018年上半年存在通过虚构交易虚增收入及利润的情形。如今,连续亏损、净资产为负数的华讯方舟,股票简称也已变成*ST华讯。

而剩余8家仍有专网通信业务的,有7家已出现应收账款/预付款项爆雷,其中瑞斯康达、宏达新材、中天 科技 及国瑞 科技 还是2019年或2020年刚刚开辟的这项业务。而已经把从事该业务的子公司剥离出上市公司的中利集团,也未能免于爆雷。

从8家公司风险提示公告披露的信息来看,其专网通信业务所涉及的风险有个共同特点:或者预付款项出现风险,或者应收账款出现逾期,或者存货存在减值风险。每家至少占据其二,甚至三项全占。

把这些公告翻译得通俗一点就是:上市公司预付了大笔的采购款,但供应商不供货了,预付款收不回来;已经交付给下游客户的产品,应收账款也逾期收不回来;而还没交付给客户的产品存货,客户也不准备提货了(因而有存货减值风险)。

换句话说,似乎整个产业链的上游供应商和下游客户,都不约而同与上市公司出现交易中断,因而大面积产生合同逾期。逾期的上游供应商中,上海星地通、新一代专网、重庆博琨、海高通信等,自然核心指向了隋田力;而逾期的下游客户中,航天神禾也是隋田力实际控制的。

这至少意味着,隋田力的一部分关联公司是该等上市公司的上游供应商,另一部分关联公司又成了上市公司的下游客户。

进一步追问,其他逾期的下游客户是否会与隋田力产生关联?比如,上电通讯的下游逾期客户——环球景行、南京长江电子、富申实业、首创贸易、哈工投资,其再下游又是谁?下游客户的销售去向会否为隋田力的关联方?

该知情人士称,上电通讯销往的下游都是隋田力指定的,而下游再销往的下游也是隋田力指定的。他进一步透露,货物从上电通讯发出后,被直接运往了隋田力旗下公司江苏航天神禾在南京的仓库以及宁波的某公司仓库。而产品的最终去向无人知晓,产品的最终用户在哪也无人知晓。他说:“凡是我接触过的这个贸易链条里的所有主体,其实都搞不清楚他们在买卖些啥,以及他们卖的东西到底能起到啥作用,最终用户是谁。”

此外,还有其他一些迹象,也旁证了上市公司的直接下游或为过账公司。

比如,华讯方舟的审计机构在审计其2019年年报的过程中发现,该公司下游客户富申实业及天利航空(前述提及的没有上层股东的“无主企业”)所填写的收货验收单据,两家的字迹完全相同。为此,接受审计访谈者称,该等单据为上海星地通公司人员所填写(基于此,审计机构质疑其业务的真实性,并出具了“无法表示意见”的审计报告)。

另据国瑞 科技 的公告,其所起诉的2家下游逾期客户——富申实业、南京长江电子,上海星地通已签署协议,对二者的付款违约金承担连带责任。

同出现应收账款逾期风险及存货减值风险的宏达新材,在7月16日发布的年报问询函回复中,进一步披露了其专网通信业务的下游客户,除了前述四家——江苏弘萃、保利民爆、中宏正益、中宏瑞达之外,还包括上海星地通、江苏星地通、新一代专网。这几张熟悉的面孔,皆为前述诸多上市公司的上游供应商(或供应商子公司),即隋田力的关联方。

不仅如此,问询函回复中还披露,宏达新材的直接下游江苏弘萃,将产品销往了宁波新一代专网通信技术有限公司(下称“宁波新一代”)。宁波新一代正是新一代专网的全资子公司。

这再次证明,隋田力的一部分关联公司是该等上市公司的上游供应商,同样这批公司又成了上市公司的间接下游客户。

由此,资金闭环也形成:上市公司资金以预付货款的方式流向供应商,若干时间之后,供应商或其关联方,将资金通过一层或多层下游客户,以销售回款的方式回流上市公司。业内人士分析,这属于融资性贸易的典型表现。

以这些“产品”及原材料作为交易标的,上市公司付出了资金被占用的代价,却也通过该等交易做大了营业规模,“创造”了业绩,至于这是否涉嫌虚增收入、业绩造假,有待监管部门进一步调查认定。

这个累计金额超900亿元的庞大贸易网络,最终指向了隋田力及其阵营。

这个隋田力精心编织的、卷入13家上市公司的庞大融资性贸易网络,过往多年低调潜行,鲜有人知。如今,随着一众上市公司密集披露应收账款或预付款项大规模逾期,风险陆续暴露,这个神秘的网络终于浮出水面。随着相关部门调查的深入,相信更多的真相也将大白于天下。

500亿银河系陨落!两上市平台被实控人当“取款机”,数度遭调查处罚

又一资本系坍塌了。

辉煌时市值超过500亿的“银河系”,早已自顾不暇。ST天成(600112.SH)、*ST银河(000806.SZ)这两个“银河系”上市公司平台,在一系列闭辩问题的重压下,如今是艰难度日。

其中,ST天成继2018年之后,于2020年7月8日再被证监会立案调查;*ST银河则是继2011年领行政处罚之后,于2020年6月也再领来自中国证监会广西证监局的《行政处罚决定书》和《市场禁入决定书》。

至于“银河系”实控人潘琦,则继2011年被证监会认定为市场禁入者、10年内不得担任任何上市公司和从事证券业务机构的高级管理人员职务之后,再于2020年6月被“追加”10年的禁入市场期。

2019年巨亏8.46亿元,2020年一季度续亏2628.59万元的ST天成,近日并不好过。

7月9日,ST天成对外宣布,因存在被控股股东银河天成集团有限公司(下称银河集团)非经营性占用资金以及未履行审批程序提供担保等违规情形,2020年7月8日,公司、银河集团、实际控制人潘琦以及相关当事人分别收到中国证监会下发的《调查通知书》:因公司、银河集团、潘琦及以及相关当事人涉嫌信息披露违法违规,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证券法》的有关规定,中国证监会决定对公司、银河集团、潘琦及以及相关当事人进行立案调查。

很显然,这又是一家被控股股东拖入泥坑的公司。资料显示,银河集团持有ST天成18.34%,另天眼查显示,潘琦持股银河集团52.27%,系ST天成实控人。

据悉,ST天成自2019年4月23日首次披露资金占用、违规担保事项至今,一直在持续对相关违规事项进行全面排查,对控股股东及其关联方涉嫌的资金占用规模、形成时间、占用原因、占用过程进行详细查证。截至2020年6月29日,ST天成控股股东资金占用发生总额为51280.82万元,截止2018年末资金占用余额为26023.27万元,截止2019年末资金占用余额为31153.07万元,截止2020年6月29日资金占用余额为31153.07万元;ST天成违规担保总额为45133万元,截止2020年6月29日违规担保余额为11180万元。

对此情况,控股股东方面也承诺将通过多种方式尽快解决上市公司的对外担保和资金占用问题。但目前ST天成控股股东正在筹划解决相关违规问题,具体方案细节目前尚存在不确定性。与此同时,中审华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对公司关联方占用资金、违规担保的完整性及坏账计提准确性事项还形成了保留意见。上市公司方面也因为存在被控股股东银河集团非经营轿含缺性占用资金以及违规担保的情形,根据上交所《股票上市规则》第13.4.1(五)条规定经公司向上交所申请,公司股票于2019年5月24日起被实行其他风险警示。

2020年6月29日,ST天成还发布了“防止控股股东及其关联方占用公司资金管理制度”,足见问题的严重性。

ST天成已是监管部门“回头客”名单的一员。2018年1月,ST天成就曾收到过一次立案调查通知书;2018年11月,ST天成面对过证监会下发的《行政处罚决定书》,证监会对公司及相关责任人有关信息披露违法违规行为进行了处罚,公司当时被认定构成了虚假记载行为。也因此,中小投资者还奋起索赔,据ST天成披露,截至2020年5月27日,公司共涉及505起证券虚假陈述责任纠纷案件,诉讼金额共计人民币8368.43万元,占公司最近一期经审计净资产的6.86%,也搞得ST天成焦头烂额。

虽说ST天成一再强调生产经营活动正常,但2019年和2020年一季度的业绩显示,其主营也是一地鸡毛。针对2019年亏损,ST天成自己分析的原因主要是受电气设备行业政策和老枣行业市场竞争加剧影响,公司产品产量、销量、销售均价与上年同期相比均有较大幅度下降,因此营业收入、毛利率大幅下降。另外公司多项逾期债务涉及诉讼,导致现有债务融资成本增加,致使当期财务费用支出较大、利润亏损幅度较大。

说起来,ST天成被市场称为“银河系”的上市公司平台,就因为在同一大股东旗下,尚有另一家兄弟公司*ST银河。目前来看,*ST银河的日子也不好过。

首先看业绩,2018年*ST银河亏损7.06亿元,2019年亏损11.53亿元且财务报告被出具“无法表示意见”,也因此上市公司被实施退市风险警示。2020年一季度,*ST银河又亏损了838.19万元,最新情报显示,*ST银河预计2020年上半年将亏损350万元–500万元,如果2020年年度审计的净利润再为负数的话,*ST银河在披露2020年年报之后,将被实施暂停上市,保壳迫在眉睫。

与ST天成一样,*ST银河也同样存在对外担保和资金占用等情形。据公司披露,截至2019年年末,公司控股股东及其关联方的非经营性占用资金余额为44460.33万元,违规担保余额为169022.81万元。银河集团的反馈是,正在协商避免执行上市公司资产;正在加大资产处置力度;拟引入战略投资者优化债务结构,优先解决占用*ST银河资金及涉及违规担保的债务问题;针对违规担保也正在配合上市公司及律师团队开展应诉工作。

目前情况是,银河集团已然把自己玩“残”了,除了持股被反复冻结、资产难以自由处置变现、受诉讼影响无法吸收新的外部融资等之外,因未能偿还债务,银河集团的持股已两度被司法拍卖,累计拍卖数量达6586万股。公开信息显示,银河集团持股*ST银河41.07%。

*ST银河也没有闲着,公司董事、监事、高级管理人员也采取了一系列“防范大股东”的措施,比如与债权人、法院、政府等沟通,并向相关法院提出执行异议及执行复议,争取协调各方停止或暂缓执行公司的资产或子公司股权,以避免公司资产流失;比如重点加强资金管理制度的执行、监督以及用章管理力度,密切关注和跟踪资金使用动态,严防控股股东资金占用及违规担保事项再次发生;比如通过诉讼“守”住资产,*ST银河目前已通过法律手段免除了公司27865.71万元的担保责任。

当然,对大股东来说,最为“致命”的还是一系列的“行政处罚”和“市场禁入”。2019年1月,*ST银河就被立案调查;2019年11月*ST银河、银河集团等相关当事人收到了中国证监会广西监管局出具的《行政处罚事先告知书》;2020年6月,*ST银河收到了来自中国证监会广西证监局的《行政处罚决定书》和《市场禁入决定书》。

其中内容显示,因*ST银河存在未按规定披露关联方非经营性占用资金的关联交易、未按规定披露为关联方提供担保、未按规定披露重大诉讼信息、未按规定披露银河集团所持银河生物股份被司法冻结事项等情况,监管层决定对*ST银河责令改正,给予警告,并处以60万元罚款;对潘琦给予警告,并处以30万元罚款;对时任上市公司董事长徐宏军和唐新林、时任董事刁劲松给予警告,并分别处以30万元罚款;对时任财务总监张怿给予警告,并处以25万元罚款;对时任董事、常务副总裁叶德斌给予警告,并处以20万元罚款;对时任高层卢安军、王肃、刘杰、朱洪彬、宋海峰给予警告,并分别处以15万元罚款;对时任高层陈汝平给予警告,并处以10万元罚款;对时任监事蔡琼瑶给予警告,并处以5万元罚款。

更为严重的,监管层还对潘琦采取10年证券市场禁入措施;对徐宏军、唐新林分别采取5年证券市场禁入措施;对刁劲松、张怿分别采取3年证券市场禁入措施。

在巨潮咨询中搜索发现,*ST银河 历史 上也两度被行政处罚,除了此次之外,*ST银河在2011年6月10日还收到过证监会下达的《行政处罚书》,当时被认定的违法事实是虚增2004年销售收入17942.7万元,利润6931.87万元;虚增2005年度销售收入3475.76万元,利润795.16万元;隐瞒关联方资金往来事项;隐瞒对外担保事项;隐瞒银行贷款事项;未能及时披露因重大违法违规行为被财政部广西专员办检查和被地方政府处罚的情况。

耐人寻味的是,也就在2011年,证监会认定潘琦为市场禁入者,自2011年5月25日起,10年内不得担任任何上市公司和从事证券业务机构的高级管理人员职务;同时被认定的还有姚国平,7年内不得担任任何上市公司和从事证券业务机构的高级管理人员职务。

没想到,上一个10年禁入时限还未到,潘琦就又领10年新罚单,这在A股市场也算是罕见。

潘琦作为“银河系”的掌门人,依托银河集团,手握ST天成和*ST银河两家上市公司平台,甚至一度还收获过市场的热捧。网上资料显示,潘琦生于1963年,成都人,在南京大学经济管理系完成本科与硕士学业,随后前往西南 财经 大学,于1991年获得经济学博士学位,次年,潘琦前往海南并成立北海通台经济发展总公司(下称北海通台)。

而*ST银河,就是1993年4月经广西壮族自治区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以桂体改股字[1993]57号文批准,由北海通台、北海银滩国家 旅游 度假区招商中心、广西建设信托投资有限公司北海办事处、海南南华金融公司、上海远东银联实业有限公司海南公司等五家公司共同发起,以定向募集方式设立的股份有限公司。至于ST天成,其前身长征电器在2002年出现巨亏,原股东考虑股权转让,也正是这个契机被潘琦敏锐发现,并于2003年火速达成转让协议,最终收购于2004年初完成过户,“银河系”正式形成。

原本手握两家上市公司平台的“银河系”正值大展宏图之时,但“银河系”却选择了一条将自己引向深渊的道路,运转至今一片狼藉,两家上市公司平台也并无起色。

再看股价方面,以前复权复盘,*ST银河 历史 高点曾创于2015年,高达31.91元,如今现价1.52元尚不及其零头,市值损失334亿元;ST天成的 历史 高点同样是在2015年创出,高达35.88元,如今1.62元的现价不可同日而语,市值损失174亿元;两项合计,“银河系”这些年蒸发的市值超过了500亿元,令人叹息。

至于投资者维权方面,上海申浩成都律师事务所陈世君律师认为上市公司实控人受到过行政处罚,小股东维权都很有可能得到法院支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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